上了一丝凶狠,与此同时,龟头破开了生殖腔的最后一层阻碍,将omega插得满满当当,内裤也已经被用力扒开,彻底露出湿红的穴眼和半个臀部,紧跟着布料撕裂的声音。
“啊、啊……”程问音双目失神,只叫出了两个音节,齐砚行就捂住了他的嘴,快速挺腰,在生殖腔内粗鲁地侵犯。
窒息和满足逼得他持续潮吹,爱液一股股浇在alpha下身,床单湿得不成样子。
“音音,让我出来,”感受到生殖腔的挽留,齐砚行拍了拍omega的臀瓣,“快忍不住了……”
程问音却好像听不到他的话了,睡裙吊带又一次掉到了手臂,胸前的平领斜下去,卡在右乳上,露出嫩粉色的乳晕。他半含着舌尖,勾着齐砚行的脖子讨吻,生殖腔越夹越紧,拼命想讨到一泡精液。
齐砚行束手无策,只能咬着牙根,提起他的腰,艰难地抽出性器,抵在穴口射精,同时握住omega的那根,给他前面快感,分散后面的空虚。
……
契合的伴侣间,无论如何都抵挡不住来自对方的吸引力,齐砚行有些懊恼,但不得不承认,刚刚高潮的时候,他浑身都是酥麻的,荷尔蒙窜上了头顶,根本不受控制。
他捡起那条被自己撕坏的内裤,给程问音擦了擦臀缝里的精液。
程问音回过神来,搂住他,轻轻舔着他锁骨上的汗,小声说:“刚刚好棒啊。”
“是很棒,”齐砚行宠溺地揉了揉他的腺体,“偶尔试一次可以,不能总是这么闹,明天我还是买套回来。”
两人相拥着倒在另一侧干净的被褥上,交换一个信息素浓郁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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