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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砚行温柔地抚摸omega的头发,程问音也抬起他,舔着龟头,朝他笑了一下。
这变成了一场无比契合的性爱,给予,接受,相悦。
“别再含了,音音,”齐砚行痛苦又欢愉地皱着眉,手臂青筋鼓起,从omega的嘴里抽出性器,继续用手刺激龟头底端的冠状沟,“要射出来了……”
程问音毫无准备,被他从地上抱起来,搂进怀里,一手握着性器,一手箍住omega的腰。
精孔松开,精液一股股喷出,浇在地砖上,墙壁上,唯独没有弄脏omega白色的睡裙,齐砚行喘息未定,偏头吻了吻怀里人的头发。
射精还在继续,憋得狠了,发泄就会加倍的狠,alpha天生可怕的体力和性能力,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程问音愣愣地看着那根不停抖动射精的性器,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alpha的前液,身体不自觉地发软,贴着alpha的颈侧,小口小口地吸着气。
看着浇在地上的精液,恍惚间,齐砚行又感觉自己回到了那场肮脏羞耻的易感期,不同的是,他不再被罪恶感纠缠,发泄后的畅快占据了他的大脑。
爱既是温柔的,也是野性的、冲动的,这是它的生命,为那些原始而野蛮的时刻感到罪恶,是一种背叛。
最后一滴精液还挂在龟头上,性器依旧硬挺着,很快,另一股液体的泄欲也涌了上来。
齐砚行腰眼酸疼,忍得眉心直跳,一时间无法控制那处的肌肉。
他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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