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我们的项目正式开工,”他打了个响指,做了个仰头喝酒的姿势,“一起喝点?”
在绝对理性之外,蒋述身上还保留着一种独属于艺术家的浪漫主义,要塞对他来说既是军人死守的壁垒,也是出自自己手中的艺术品。术业有专攻,齐砚行很难持有这种“浪漫”,但他发自内心地敬佩蒋述,且无法拒绝他的善意。
他想,无论在什么境遇下,同这样的人合作都应该是件幸事。
他对蒋述笑了笑,顺手将相框放到枕头下面,起身走到门口。
“好的,我们去哪喝一杯?”
“我对这里还不熟悉,麻烦蒋副总师带路了。”
蒋述做了个“请”的手势,“这边走,顺路去看看我们的作战室。”
程问音意识到自己低估了宝宝的成长。
宝宝还没满岁的时候,对父亲的概念是很模糊的,他只认母亲身上的味道,小世界里只需要母亲的怀抱。每次齐砚行休假回家,都要和宝宝重新认识一遍,等他离家后,宝宝最多也只是不适应半天,很快就会回到只有妈妈的小世界。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宝宝长大了,他有自己的认知,甚至有自己的执著了,程问音没有办法再像以前那样轻松地哄好他了。
又或许是齐砚行这次在家里停留的时间长,让宝宝完全习惯了他的存在,导致他离开之后,宝宝一下子接受不了。
齐砚行离家的第三天,宝宝仍然不肯好好睡觉。
白天,程问音把宝宝带去工会,让他跟alpha小哥哥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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