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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几个月的生活都被“要塞”这两个字塞满了,难得坐下来喝杯咖啡,蒋述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忍不住向这位家庭幸福的同事倾诉起来。
“二十多岁的时候,我就想着他还小,不着急,现在都快四十岁了,我还是觉得他小。”
“我们两家是世交,我比他大三岁,从小到大一直管着他,他嫌我烦了,离婚时还扇了我一巴掌,说我把他的人生都限制住了。”
蒋述握着咖啡杯,苦笑了一下,“我还挺委屈的,不就是没同意他一个人去旅行吗,我都保证了等打完仗会陪他去,至于说到‘人生’这个份上吗。”
“要是这么说,我这辈子只爱他一个人,算不算人生被他限制住了?”
齐砚行自诩不擅长处理感情上的事,因此大部分时候都是静静地听着,只试探着问了一句:“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他刚说完就后悔了,担心这话会冒犯到对方,然而蒋述却信誓旦旦地答道:“当然有。”
“我准备回去再向他求一次婚。”
“戒指新买了两个,看他喜欢哪个就戴哪个,原先的不要了。”
齐砚行顿时有种被噎住的感觉。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齐砚行只能做个倾听者,不过他看蒋述似乎对挽回自己的婚姻势在必得,与他对待工作的态度相似,像个不容许自己落败的野心家。
他想,或许相比安慰和开导,蒋述更需要的是祝福。
于是他说:“那就预祝蒋副总师求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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