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始至终,这个寡言的alpha从不缺乏爱的表达。
程问音也专注地看着他,眼睛很亮。
“我想要一个标记,”他伸出食指,按在alpha下唇,“要轻轻的,温柔一点。”
他不记得标记是怎么完成的了,只模糊地感觉到alpha变得有点凶,顶得又深又重,快要把他的肚子顶坏了,但咬在腺体上的那一下,却是符合他要求的,很轻,很温柔。
在那之后的认知便只剩下,被松木气息从内到外占有的冲击感,明明是入侵,却令他感到无比安全。
……
天快亮了,宝宝翻了个身,咕哝着大人听不懂的梦话。
程问音窝在毯子里,忽然抿唇笑了起来。
这次发情期快要过去了,不知怎么,他竟有些舍不得。
由于与丈夫长时间分离,独自捱过的发情期总是让程问音不安、惧怕,想要逃避,齐砚行也为此愧疚自责,每每想到妻子不得不用强效抑制剂,就心疼得想要扇自己一掌。
他们差点都忘了,他们第一次一起度过的发情期,其实非常幸福,那次之后,宝宝降临到世界上,成为这个家最好的礼物。
因为情意从未变过,甚至是越积越深,所以即便有痛苦和遗憾,那些日子也终会被烙上幸福的回忆。
齐砚行听到妻子的动静,问他在笑什么。
程问音说不出原因,在alpha脸上啄了一下,“不知道,就是觉得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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