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包裹着,在满足之中抬起头,却看到alpha紧绷的唇线。
“砚行,你笑一下。”
齐砚行很听话地扬了扬嘴角,只可惜在专业水平的程问音面前,表演痕迹过于明显。
程问音从被子里伸出手,捏着他的脸,故意逗他:“笑得好奇怪啊……”
齐砚行一手护着他的后腰,任由他对自己的脸捏来揉去,虽然用嘴巴演绎的笑很蹩脚,但眉眼间已然染上了不掺假的笑意。感受到爱人的愉快,他紧绷着的那根弦也能稍稍放松了。
过了一会儿,程问音像是玩累了一样,轻轻打了个哈欠,枕在齐砚行臂弯里。
“你好像树。”
齐砚行以为他说的是信息素的味道,一边用手指梳着他的头发,一边带着点明知故问的意味,问他:“什么树?”
程问音往他怀里钻了钻,说:“就是……树一直待在一个地方,不会说话,也不会走,让人感觉……很安全。”
齐砚行愣了一下,随即搂紧了妻子。
他表面上不说,其实很享受妻子对自己的依赖,毕竟他比程问音年长许多,想像疼爱宝宝一样疼爱程问音的心从未改变过,他甚至会反感为母则刚的说法,因为在他眼里,他的音音只是个早早就被迫坚强起来的孩子。
他轻声说:“那音音就躺在树下,好好睡一觉,什么也不要想。”
程问音“嗯”了一声,在被子里一通倒腾,把原本系在自己手腕上的红丝带,绑到了齐砚行手腕上,然后满意地握着齐砚行的手,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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