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走之前腌的咸菜吃完了没?”
“还有卧室窗户……”
念叨完家常,陈今暗自砸么了一会儿,觉得这样不行。
他跟他们家陈天天,现在可不只是兄弟的关系了,来回寄一次信不容易,怎么也得跟老婆说点体己话。
于是他另起一段,郑重其事地写道:“哥也想你,乖乖。”
哎,这就对了。
陈今的字写得歪歪扭扭,还老容易提笔忘字,实在想不起来,他就探头到下铺去,问:“眼镜儿,夜不能寐的‘寐’字怎么写来着?”
下铺是个戴眼镜的大学生,外号眼镜儿。他给陈今比划了半天,见他还是一头雾水,实在忍无可忍了,骂道:“你这木头家伙,没文化就别瞎用成语啊!”
陈今嚼着烟头,含糊道:“行行行……知道了知道了。”
他看了看自己写的话,皱眉思索片刻,把上一行划掉了,又想了想,干脆把这页信纸团成团,拿了张新的,从头开始写。
……
排长走进营房,喊了一声:“都别歇了,骨头都歇懒了,叫到名字的出侦察任务。”
陈今被叫到了。他掐了烟,把写了一半的信压在枕头底下,和打牌赢的钱放在一起,然后到处找他的皮带。
雪停了,但温度更低了。
一望无际的雪原透着肃杀的气息,天放晴以后,白到纯粹的雪粒反着光,看久了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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