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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砚行感觉脑袋里有根弦断了。
他哑着嗓子叫“音音”,叫了两遍之后,忽然焦躁地扯下了口罩,像被口罩憋久了一样,呼吸沉闷而急促,指腹蹭着程问音的下唇,眼神也盯着那处。
程问音笑了一下,倾身靠近,近到呼出的鼻息轻轻扑在对方鼻尖。
因为感冒,齐砚行的嗅觉也变得迟钝,后知后觉才闻到那缕混着润肤乳味道的橙花香,让他有些沉醉。
他何尝不想亲近自己的omega,无数个夜里,他都因为想老婆想得睡不着,只能点燃油灯,写一些内容颠三倒四,把想念说得过分露骨,最后没能寄出去的信。
程问音敏感地察觉到松木气息越来越浓,就知道自己的alpha已经找不着北了。
他贴着alpha的嘴唇,难得在丈夫面前露出些年轻爱人的俏皮模样,把手放在他大腿上,暧昧地移动,一边狡黠地催促:“快点亲我,我不怕传染。”
程问音准备好的香薰蜡烛最终还是忘记点了。
齐砚行想,他的omega可能是想惩罚自己刚刚动了睡沙发的心思,所以才让自己抱他去沙发。
他昏昏沉沉的,还没反应过来,性器就被omega坐了进去。
太想疼他了,都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他配合程问音的节奏,挺腰干着湿软的穴肉,一边借omega在上位的姿势,含着乳尖温柔地吮。
这可能算得上是齐砚行唯一掌握的情趣,他偶然间发现妻子很喜欢被碰这里,从那以后每次都要花很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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