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着他的衣领,又重复了一遍“不要”,难得像小孩子一样冲丈夫发了脾气,“我不管。”
“音音……”
齐砚行想抱他,又被躲过,程问音走到梳妆台前,背对着他坐下,看都不看他一眼。
齐砚行感觉喉咙干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挽回。他忽然发现,呆站在原地,看妻子背对着自己涂护肤品,这样的场景好像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
每一次都是因为他做错了事,说错了话。
每一次程问音都会给他留一半位置,像在等他坐过去道歉。
而这大概是齐砚行反应最快的一次。
他坐到程问音身边,叫他:“音音。”
程问音的梳妆台上摆了很多瓶瓶罐罐,但其实并没有昂贵的东西。程问音用的是和宝宝一样的牛奶润肤乳,原本是普通的包装,但他把润肤乳装在了精致的小罐子里。
他还是保留了一些艺术家的习惯,喜欢漂亮的、精致的东西。
齐砚行一直认为妻子像矜贵的宝物,已经结婚这么久了,他常常还是会像第一次看到追光下穿婚纱的程问音一样,觉得他洁白、美丽、不容侵犯。
那时的齐砚行只想要送他花,怎么敢想他会穿着婚纱嫁给自己。
程问音没有理他,自顾自拧开润肤乳的盖子。
“音音,我帮你涂,”不等妻子答应,齐砚行已经拿过了桌上的小罐,“我……我想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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