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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砚行没有立即执行,而是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叫他“音音”,但没有后文,又叫了一遍,嗓音发紧,还是什么都不说。
直到程问音的眼角滑下一滴泪,他护在omega腰后的手掌忽然加了力气,变成扣住的姿势,同时深深地吻住了他的爱人。
……
车站永远与离别的命题挂钩,阴沉的天色更给这场离别增添了一抹沉重。
齐砚行反复确定下了火车后,军部会派专车来接,也有人帮忙搬行李,这才勉强放下心来。
宝宝懵懵懂懂的,大概是意识到了要跟爸爸分开,说什么也不肯让程问音抱。
程问音不希望宝宝稀里糊涂地接受离别这件事,耐心地跟他讲道理:“我们该跟爸爸说再见了,回家等爸爸好不好?”
宝宝瘪着嘴不吭声,黑亮的眼睛一眨,金豆豆就掉下来了。
程问音要将他从齐砚行怀里接过来,他才开始哇哇大哭,死死抱着齐砚行的脖子不撒手,“不要不要,呜……”
火车进站,悠长沉闷的汽笛声响起。
宝宝被声音吸引了注意力,齐砚行顺势将他送到程问音怀里,同时低头轻轻吻掉了程问音的眼泪,“音音,不哭。”
程问音攥着他的手,喉咙仿佛被黏住了,只能发出一声又闷又难听的“嗯”。
很奇怪,他明明一直在笑,眼泪是什么时候跑出来的。
上车后,程问音看着车窗外朝自己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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