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棉签,反复擦拭母亲干裂的嘴唇,又用毛巾帮她擦了擦手,看着母亲因为常年干家务活而变得粗糙的手背,沈柏渊眼眶酸胀,痛苦地捂住了脸。
他半跪在病床前,嘴唇嗫嚅着,无声地祈求:“快点想起来吧,求您……”
想起来他不再是那个事事需要父母操心的混小子,已经长大成人,有出息了,也能赚钱了,足够成为一个家的庇护者。
母亲醒来之前,沈柏渊嘱咐了护工几句,快步离开医院,去军部打报告。
他要申请调回首都工作,最起码在母亲手术到恢复的这几个月里,他绝不能再离开一步。
程问音发情期的最后一天,依然和他的alpha一起度过。
因为alpha一直耐心地为他提供安抚信息素,他不需要依赖抑制剂也能不被发情热掌控,精力也恢复了正常。
只是,今天同样是他和宝宝在这里度过的最后一天,下午,他们就要乘火车回到首都,下次和齐砚行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宝宝拿着玩具走过来,扯了扯他的裤子,仰起脸看着他:“妈妈,吃……”
程问音把宝宝抱起来,无奈地摸了摸宝宝圆鼓鼓的肚皮,“怎么又要吃呀,不是刚刚才喝过奶吗?”
宝宝满身都是奶香味,蹭着程问音的脸颊,叫人心软不已。
宝宝已经一岁半了,说话越来越清楚,会不厌其烦地向爸爸妈妈表达,自己想要吃,想要玩,想要抱抱。
小孩子的愿望无非就是这几样,被满足了就会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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