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肥皂泡瞬间破碎了,彩虹也随之消失。
宝宝瘪瘪嘴,继续低头玩鸭子,齐砚行在身后护着他,轻轻推着秋千,还学会了跟宝宝讲条件,如果想要推高一点,就要先亲爸爸一下。
秋千一晃一晃的,和正午的阳光一同催人入眠,宝宝刚亲了齐砚行两次就坐在秋千上睡着了,小手一松,往后仰躺到齐砚行怀里。
齐砚行抱起宝宝,刚好程问音晾好了衣服,微凉的手心带着皂香,摸了摸齐砚行的脸,小声说:“我们也睡一觉吧。”
窗帘拉严后,卧室里一片昏暗,能够听到宝宝浅浅的呼吸声,仿佛与外界的一切混乱隔绝开来,只被他们这个小小的家填满。
齐砚行依旧和程问音挤在一张单人床上,换上睡衣,用最舒适的姿势拥抱着。
昨晚他就在想,如果能把程问音和宝宝藏在这里就好了。他会把房间布置得温馨一点,买一张地毯,让宝宝坐在上面玩,还会每天都带一束新鲜的野花回来,送给程问音。
不过这些也只是想想,他失眠的时候,经常会像这样,细致地计划一些根本实现不了的事。
他抱着程问音,手臂绕到他身前,包裹住他的指尖,鼻尖抵在后颈处,情不自禁地用松木信息素包裹住他的omega,比平时快很多地陷入安睡。
宝宝翻了个身,面对着程问音,小手伸出被子,似乎是在睡梦中和爸爸妈妈牵手。
两张单人床的秘密,是一个完整的家。
齐砚行是被怀里的人蹭醒的,颈侧被不轻不重地咬着,发烫的呼吸急促地扑上来,仿佛在催他快点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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