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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想到,其实除了不爱主动沟通之外,还有一件事,也是齐砚行很难主动去做的,或许……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解决一下。
程问音很久没有说话,齐砚行以为他要睡了,刚要伸手关上台灯,听到他闷闷地说:“昨天没有做成,今天你如果想要……可以不用忍着的。”
温软的omega正贴着自己的胸口,手伸进睡衣里,在敏感的腰腹部逡巡,好像在身体力行地教自己如何用身体表达需求,齐砚行的呼吸一瞬间变得急促。
他本来一点都没想着这件事的,冷不防被妻子提醒,脑子还有点转不过来,手也不听使唤地暗灭了台灯。
他犹豫着要不要再打开灯,但一想到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不怎么好看,可能还很蠢,而且反正做爱也不需要开灯,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低头用力吻住程问音的嘴唇,吮吸omega嘴里橙花的香甜。
只不过,今晚的超常发挥还是改变不了齐砚行是个行动上的巨人、语言上的矮子的事实,亲都亲了,他一开口又开始磕巴:“等我一下,我……我去洗手间,马上回来。”
程问音舔了舔嘴唇,眯缝着眼睛,听着alpha走出卧室时,努力放得很轻但仍然掩不住忙乱的脚步声,偷偷笑了。
三天后的早上,齐砚行在陪宝宝吃饭,程问音在给齐砚行收拾行李。
因为不知道齐砚行下次回来是什么时候,兴许这期间天气已经冷了,他便想给齐砚行多带些衣物,还有保暖的毯子;又考虑到基地总是搬来搬去,一次比一次偏远,担心伙食不好,或者半夜加班没东西吃,他偷偷在行李箱夹层里塞了饼干和罐头,导致东西越收越多,都快塞满了。
分别前给齐砚行收拾衣服,也是一种含着苦味的幸福,所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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