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砚行听到他的话,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宝宝趁机多舔了好几口花生糖。
对陈念来说,餐桌上的四个人,包括不会说话的小婴儿,他们似乎都不是从报纸上认识的自己,没有因为那些所谓的“英雄话题”而对自己产生偏见,看他像看动物园的动物一样,而是仅仅作为善意的邻居和他相处,这让他感到些微的触动。
他垂下眼帘,盯着碗里的粥,小声说了句“谢谢”。
此时餐桌上的四人,包括宝宝,都在各自默默琢磨着事。
陈念在想怎么感谢程问音比较合适,宝宝在想怎么从爸爸手里吃到花生糖,齐砚行在自责,是因为自己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程问音才不得不用强效抑制剂,而程问音正是在担心齐砚行会因为自己刚刚的话而多想。
只有沈柏渊,想什么就说什么,压根不带琢磨的。
他放下筷子,正色道:“陈念,我有个问题。”
陈念疑惑地偏过头,“什么问题?”
沈柏渊还在为那声叔叔耿耿于怀,惦记着陈念说他老,看着比他哥还大一轮,“你要管我叫叔叔也不是不行,说说你哥多大,要是真比我小一轮,那我认了。”
陈念用勺子轻轻搅动着热腾腾的粥,说:“我哥昨天刚满二十三。”
“……”
沈柏渊沉默了,再次用米糕塞住了嘴。
陈念见他不说话了,歪了歪头,叫他:“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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