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距离,但在基地的日子一定也很辛苦,希望你平平安安,不要生病,早点回家。”
寂静的春夜里,宝宝在一旁安睡着,程问音在微弱的灯光下一字一句写着对丈夫的思念,心中苦涩又甜蜜。
署名的时候,程问音犹豫了片刻,钢笔差点信纸上洇出墨点。
最后他还是红着脸,提笔写道:爱你的音音。
转眼步入夏季,宝宝一岁零两个月了,已经可以自己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了。
虽然宝宝走得不稳,经常会摔倒,摔疼了就哭着要妈妈抱,不过只要程问音把他抱起来,拍拍他的小屁股,告诉他要勇敢,他就会瘪瘪嘴,把眼泪收回去。
六月初,联盟引以为傲的中央集团军经历了第一次大规模溃败,战线被迫后退近百公里,而这也预示着敌国的夏季反攻开始了。
从广播中听到相关消息时,程问音正在给宝宝做夏天的小肚兜。宝宝扶着沙发站着,手里拿着一根对他来说很长的花生糖,吃得满脸都是,藕节似的小胳膊一晃一晃的。
程问音愣了一会儿神,伸手将宝宝手里的糖拿过来,“不能吃了,妈妈给收起来,明天再吃。”
“啊啊……”宝宝不乐意了,手脚并用往沙发上爬,想拿回自己的糖。
程问音把糖放到碟子里,又把宝宝抱到腿上,用手帕给他擦嘴,自言自语道:“爸爸三个月没回家了……”
三个月里,他只接到过两通电话。
齐砚行把基地的新地址告诉了他,他也因此可以寄信。但等待回信的过程太漫长了,他寄出了五封,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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