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不像之前,总是要他先暗示点什么才会行动。
但程问音不得不承认,眼前不一样的齐砚行对自己的吸引力是难以抗拒的。
“等一下,我还穿着衣服……”他开始慢吞吞地解睡衣的扣子,裤子很快也落在脚边,露出白皙的双腿。
他能感觉到alpha在看着自己,等着自己,这种在别人的注视下一点点打开自己的感觉既羞耻又刺激,等他终于走到花洒前,握住齐砚行的手时,腿间夹不住的爱液已经流到了脚踝。
他们在花洒下接吻,动情地抚摸对方的身体,橙花的香甜被包裹着自己的松木气息挑起,松木的幽冷又中和了橙花过浓时的甜腻。
程问音晕晕乎乎地想,难道这就是小别胜新婚吗?
被抱到床上时,alpha的性器已经在他身体里射过一次了。
第一次做得很急躁,齐砚行几乎没有要忍耐的迹象就迫不及待地灌满了他,而这也是第一次,齐砚行在做爱时勉强能和“粗鲁”两个字沾边。
程问音怕疼,很抗拒alpha碰自己的腺体。今天他也将自己的后颈藏了起来,不过他攀着alpha的肩膀,在上面咬了一个牙印,很用力,留下的印记很深。
他把这段时间所有的想念、不安,甚至在某一瞬间有过的任性和埋怨,都融在了这个咬痕里。
第二次结束后,齐砚行好像又变回了之前的样子,很小心地抚摸他腰侧留下的红痕。
“音音,我弄疼你了吗?”
“没有,”程问音伸手摸了一下他肩上的咬痕,狡黠地笑弯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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