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担心你害怕,想回来陪陪你,所以请了一天假,”他很努力地组织语言,说得磕磕绊绊,“其实不该轮到我休假……呃,昨天沈柏渊回来,他也已经三个月没有回家了。”
拿别人来举例证明,这听起来很像找借口,但齐砚行实在是没有办法。
程问音还是不说话,齐砚行有些慌了,他掀开被子,躺到程问音身边,亲吻他的耳后,手上的动作不敢太越界,只是搭在小腹上,“音音,你说说话……”
等到程问音终于愿意转过身,齐砚行发现他哭了,顿时慌不择路,用睡衣的袖口帮他擦眼泪。
“我害怕……”程问音抽噎着说。
“很怕你受伤,怕见不到你……”
不知道跟即将到来的发情期有没有关系,程问音总觉得自己今天格外脆弱,一见到齐砚行,所有不安的情绪都被放大了,像是找到了唯一的出口,再不发泄就来不及了。
“如果你出事了,我和宝宝怎么办,宝宝还不会叫爸爸……“程问音单薄的身体发着抖,眼泪打湿了齐砚行的睡衣,“宝宝都已经能认出你了,你不回来,宝宝该多难过……”
齐砚行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口中的“出事”指的是什么。
他忽然想起曾经看过的程问音的演出,是战争一手造就了美丽的悲剧故事,但程问音不想成为现实悲剧的主角。
“不会的,音音,战场不是我的岗位,”齐砚行将妻子拥入怀里,吻着他的头发,努力向他解释,“虽然研究枪炮,但我其实……呃,根本不会打仗。”
又补充道:“可能连打架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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