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赶路,便想着护送你们,能顺路走到哪里算哪里。”
六娘道:“大兄弟,你的口音,我可真没听出来。我到红河镇上,也有几年了。”
嘤嘤怪又狠狠咬了一口馒头:“我投军的时候,遇到一个辽东的,娘的口音被他带跑了!”
俺们那嘎都是东北银?
沈云清:还是不太像,不过说起这个,她就委屈巴巴。
因为沈云清这个名字,是后来她给自己起的。
作为红河镇第一贫困户的嫡长媳,她有个灰常接地气的名字——翠花。
呸,还上酸菜呢!
今日听到嘤嘤怪说辽东,勾起了她的自怜。
不过活着嘛,就得比较;还不能往上看,得往下看。
她死去的男人,那个至死都叫贺大的男人,有个更清新脱俗的小名。
他叫狗剩!
红河镇的狗剩,娶了隔壁县的酸菜,不,翠花,然后夫妻闹掰,狗剩跑了,翠花怄死了。
沈·背锅·云清来了。
六娘:“哈哈哈哈,是,辽东那边口音确实……大兄弟,既然你是红河镇人,你是不是也姓贺?”
红河镇上,一大半的人都姓贺。
原本就是一个小村落,后来繁衍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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