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
“说起来这里是哪里?京兆?”
她想起之前他与那位叫做齐一峰的人之间对话。
站远一点看颇有一种在制作相当精美的古装剧现场看两位演技水平很是高超的演员对戏的感觉。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不认识京兆?”林知默披上自己的灰黑狐皮大裘,他出门向来不习惯带着护卫或是婢女,于是现在对着身旁的人说话,一时半会儿也无人发现不对之处:“你又是来自何处?”
“我?我来自另一个……算了,要是和你说这个,你估计更不会相信。”穿着奇异服装的女子轻飘飘地挥挥手,“简单来说是很遥远的一个地方,远到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去,更有可能是根本回不去了。”
林知默静静踩过逐渐压实积厚的雪,再过不久最后一波晨鼓结束后就会有人将这些雪扫至那些常人鲜少踏足的街角。
在白茫茫的雪地上一串脚印单独前行,两个人的对话却还在继续。
“你不是京兆人?”
“不是。”白鸟回想起自己的家乡,朦胧的回忆中对它的感情也并非那般深厚。她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得早,随后在各个亲戚家辗转,成年后不想继续寄人篱下的生活,于是早早工作,这些年也算是把曾经的恩情还完,没想到在出差坐飞机就遇上了这种事情,“不过其实是哪里人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你一样比较想早点结束这种必须绑在一起的关系。”
她从半空中不急不忙地跳下来,对他说:“如果我死了,那不如干脆死透;如果我活着,那我身体呢?总不会是掉在事故现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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