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万万不可以!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还要指望抱孙子,子孙延绵·····
容氏心焦如雷,坐卧不安。立马吩咐人:“备轿!”
正当容氏心急火燎地准备去新府邸兴师问罪时,还是上元节来蕙居苑的忠勇候谢严摇摆着肥胖的身子走了进来,一进来便往上首的楠木太师椅上一坐,巧儿便给他泡了壶茶端给他:“老爷,请喝茶。”
谢严对着她点颌,转头对着正要出门,对着他不耐烦的容氏便道:“夫人,咱大周朝还真是出了桩奇事,”谢严执青色蕉叶纹茶盏,另一只手掀开杯盖喝了俩口继续道:“那位新科状元郎竟然是位女娇娘!嘿嘿,要不是昨儿遇刺,估计还能隐瞒许多时日。”
心急如焚,正要撂脸色的容氏一听,对着谢严使劲眨巴着眼睛,惊奇万分,不确定地缓声问道:“侯爷刚刚说什么?妾听不清楚。”
谢严记不得什么时候容氏对着他如此温柔地说话了,嗯,是如此的心平气和的答话!心中感慨不已:“芸儿,为夫是说昨儿刚被皇上钦点的状元郎秦玉竟然是位女子。”
噫!
好恶心哦······
“咳咳!”容氏一时还真是不习惯他如此肉麻地唤自己的闺名,话说这声“芸儿”还是当初刚成亲那两年谢严对她的呢称。
不过,容氏此时也没表现出来,只是微不可见地舒展眉头。
心事早就被那句:新科状元是女子的话所填满!
开心啊,儿子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儿子是喜欢女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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