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学会了打牌,这牌瘾还是难戒的咯。
连续着下了两日的雨,总算停了下来。
汪彤儿推窗便见晚霞满天,霞光浩浩荡荡铺在水面,漫天的彩云与海水汇聚一处,恍若浑然天成的彩画,波澜壮阔。
幸亏是坐船,要是乘坐的是马车,下雨天道路定是坑坑洼洼难行。
古代的道路都是泥土路,晴天是灰尘满面,下雨天道路难行。
另外坐船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夜里有张床可以睡觉。
马车里即使装饰得在舒适,它也是颠簸得人的骨头都要散架。
汪彤儿是深有体会的,当初跟着谢玉珩去赣州公办,可不就是一路上把她颠簸得够呛。
这俩天船依旧是顺水而下,乘风而行,估计要三天半到的时间到达老坝镇,比预期的要快半天。
将近傍晚时分,海面浓雾未散,远处码头上的灯火在雾中变得如星光点点,看不大清楚,不过常年在海上航行的船夫是不会看岔眼的,估摸着快到渡口了,便令人减缓了速度,船上的杂役便忙了起来,落锚的落锚,收拾的收拾,倒是船上的小聪他们无聊地像看热闹似的站在甲板上看着远处的渡口。
船只终在老坝镇一渡口停了下来,船上的一个船老大跳上岸去,船便在他的指挥下抛锚,把腕粗的麻绳栓到码头边上的石墩上。
“儿子,今晚就在船上再宿一夜,明早上岸。”秦宝臻对着汪彤儿说道。
“好的,听爹爹的。”汪彤儿对着便宜爹点点头,乖巧的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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