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惶惶不可终日,之后他的朝堂后宫都乱成一团,他也没熬多久就不堪重负在惶恐中死去了。
但是他生前没立太子,之后是皇长子做为权臣的傀儡被扶上了皇位,但是自那以后,朝中各方势力夺权纷争,就没消停过。
那位新帝,在皇位上也没坐两年就暴毙于宫中,甚至死因成谜。
之后,国土版图又被秦照收了大半,宇文氏守着那半壁江山,最近这数年之内,已经在宗室的互相倾轧之下又换了两任皇帝了,乱的不成样子。
徐惊墨说他没兴趣回家争这份“产业”,这说辞,沈阅是信的。
沉默着走了一段,她还是率先打破沉默:“你来我们大越的初衷,就是为了潜入宫廷,刺杀当今龙椅上的那位吗?因为他其实应该可以算做你的杀父仇人?可我好像记得你曾说过,你并不能苟同于他的为人与行事的。”
徐惊墨人高腿长,要刻意放缓了步子才能与她同行。
闻言,少年就扯着唇角露出讥讽的笑,揶揄反问:“若我真是要报杀父之仇,第一个要杀的也是你家那位安王殿下吧?”
沈阅脚步顿住,阴沉着脸色抬眸望定了他。
徐惊墨与她对视片刻,却往旁边挪开了视线,闷声道:“我不想计较他的事,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想做什么,或者一开始,我就只是心有不甘,很想要过来亲眼看一看,看看值得一个闺阁弱女子都舍生忘死不顾一切去捍卫的政权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可是很显然,大越朝中隐藏的龌龊,也将他给恶心到了。
皇帝身上的毒蛊,就是在那以后,他设计借司徒胜的手给下的,可是又觉得只是无声无息的杀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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