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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密道里的一路,俩人都未有交谈,等上到地面上,沈阅就干脆的主动和徐惊墨道谢道别:“今日劳烦徐小大人了。”
至于别的,须得保密之类的话,秦绪的人自会叮嘱他,甚至都不需要有人额外叮嘱,徐惊墨一个混太医院混得如鱼得水的,心里自然知道哪些事能说哪些得要烂在肚子里。
“王妃言重,不过就是微臣的本分。”徐惊墨拱手作揖,“病人的高热还得额外注意些,若是六个时辰之后还在持续高烧,您最好就着人再寻我一趟。烧久了,怕是有危险。”
“好。”沈阅应下。
徐惊墨躬身告退。
沈阅目送他的背影,又突然叫住了他:“之前你给我那瓶跌打酒……太医院今日是哪位太医当值,麻烦你重新与他商量给我再配一瓶送过去吧。”
那瓶跌打酒,是被永和宫的守卫拿走了。
她看似只是委婉的怕伤了徐惊墨面子,没好直说,实则——
徐惊墨心知肚明,她是在提醒自己给她配另外的药。
少年的脚步顿住,在外人看来就该是他听懂了沈阅的言外之意,受了打击,所以过了一会儿才回头看了她一眼,声音有些沉闷低靡的应了:“好。”
沈阅笑着点了下头,这回就率先举步转身,朝永和宫的方向去。
这个时辰,已经将近黎明。
天地间最黑暗的一段光景。
没赶上逢年过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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