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少年的语气低靡,沈阅听出来了,他心情应该的确是不好。
因为这话乍一听没头没脑,沈阅不禁愣了下来,迷茫的抬眸朝他看去。
徐惊墨此时已经别过了脸去,沈阅没看清他表情,只听他继续闷声道了句:“安王回来了,半个时辰前陛下刚派人去城门传信请他入城。这一场鸿门宴里福祸难料,你们夫妻,自求多福吧。”
说完,他便不再滞留,背着药箱大步走了出去。
沈阅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有好半天的没反应过来。
而徐惊墨一走,永和宫外的守卫就寻了进来,指了指她手里紧紧攥着的那瓶跌打酒:“王妃,抱歉,陛下说最近多事之秋,叫卑职等人务必对您的安全负责,小徐大人毕竟不是能为贵人们诊病的太医,这药……怕是稍后还得拿去太医院先验查一下再给您送来。”
沈阅神思恍惚,手里攥着那个小瓶子,过了半晌,就在那守卫都疑心那真是什么不得了的脏东西,犹豫想要上手来抢时,她才猛地一个激灵回神,将瓶子递了过去。
彼时的城门之外,秦照被一群人围着,大家全都神色各异,显得十分紧张。
皇帝都打算与定国公联手对付他了,他现在进城无异议送羊入虎口,这并非明智之举,可是——
所有人又都开不了这个口去劝。
现在的沈阅,于他们而言,也并不仅仅只是主母,她当机立断安排结果了贺崇明,已经等于是解决了他们南境军民所有人的后顾之忧,将整个天下大局都掰向了有利于秦照的位置。
别说她还是秦照的妻子,就哪怕只是个普通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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