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着他为了儿女私情就抛开家国大义不顾的跑回来,怎么可以?
可是沈阅的脾气她知道,秦绪如果一再逼她的话,她可能真的会走极端。
冬禧说着,再度着急,眼泪没忍住吧嗒吧嗒的掉。
商秋一个混迹军营的汉子,哪里见过这阵仗,蹭的蹿起来,潦草踩在脚下的靴子都甩丢了一只。
他冲上来,手忙脚乱又不好意思去碰人家小姑娘,只急得抓耳挠腮,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你这……这哭什么啊?”
“就……”冬禧再也顾不得许多的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做救命稻草似的死死握牢,哽咽着哀求:“无论如何,我求求你,你一定要护好我家们小姐……一定一定不能叫她有所闪失。”
冬禧情难自抑,揪着他,商秋光着一只脚,衣衫不整的站在秋日冷风里听她哭了半宿。
后半夜,冬禧终于哭累回去睡了,商秋却满耳朵都是女孩子抽抽搭搭的呜咽声,一晚上脑瓜子嗡嗡的。
整晚翻来覆去的没睡着,次日脸上就多了两个深重的黑眼圈。
清晨,天还没亮车队就按照计划早早装运行李,开始准备。
沈阅人在后宅,是等到门房来报,说闻家的人到了,她才带着两个丫头出去。
见到无精打采的商秋,她不免多看了两眼。
商秋则是尴尬的摸了摸下巴上还没来得及刮干净的胡茬,赶紧闪身避开,去帮着捆绑马车上的行李。
冬禧和春祺两个,也是每人顶着一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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