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阅心情不好,都没正眼看他,他却忍不住微微的蹙了下眉头。
闻太师这二次病发,属实是病情恶劣,不容乐观的。
司徒胜在闻家滞留整个下午,诊脉数次,又与徐惊墨私下琢磨了一遍又一遍的诊疗方案,最后还是一筹莫展。
最后,他勉强留了一个方子下来,没当着闻太师的面多说,而是将闻清彭拉到院子外面嘀咕了一阵。
随后,他因为太医院还有事,告辞离开。
却因为下的药方需要配合推拿针灸的手艺,打发徐惊墨暂且留下,等伺候闻太师服药之后再回去。
待他走后,沈阅也压根没想找闻清彭问他究竟是如何说的,只赶紧将徐惊墨又扯到她外公病床前。
徐惊墨在太医院不过只是个打下手的小小医士,平时给人瞧病诊脉,他连名字都排不上。
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倒也未曾阻止沈阅这般举动。
徐惊墨倒是从容,与闻太师道了声得罪,又亲自上手,替他切脉,查看舌苔,心肺附近一些细节的情况……
他的动作很快很利索,只是那个轻慢的态度,并没什么医者的严谨,倒像是个玩世不恭的孩子闹着玩似的。
闻清彭等人看得直皱眉,但又因为人是沈阅找来的,便忍着未曾打断他。
一番探查之后——
沈阅见他收手,就想将他扯到外面单说,闻太师却叫住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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