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只能瞧他一个侧影。
她望着他孩子气的举动,又过了好一会儿才问:“你出来多久了?就不打算再回去?要与你父亲老死不相往来?”
“他已经死了。”不想,徐惊墨闻言,却是一脸愉悦的扯着嘴角笑了。
那明亮的神情和轻快的语调……
若不是听了他前半段话的人,几乎没人能联想到他这会儿嘴里说的人是他自己的亲生父亲。
“不过我确实也不打算回去了。”他说,只一瞬间又再次变得兴致缺缺,无精打采的有几分可怜了,“家里整个宗族的人这些年一直都在彼此疯咬着争那点儿家产,丑态毕露,也怪没意思的。”
他懒得去看他们的嘴脸,更不想参与其中。
沈阅自他透露的这些讯息中,大概也拼凑出了完整的故事——
如果他这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他就应该是家族的嫡子,现在之所以家产由整个宗族的人争抢,无非是因为他这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不知所踪,若他露了面,他也势必成为那些亲族想要拉拢控制的对象,谁能把他抢到手里摆着做傀儡,谁就能拿走他生父留下的家业。
沈阅一个局外人,不能品评他的家务事。
只是这一刻,瞧着少年略显寂寥的神色,她却恍惚能够理解——
他看着那么乖巧顺从的一个人,为什么有时候的行事又会显得邪气又乖张了。
只按秦照的探子之前打探回来的消息计算,徐惊墨是四年前就进京了的,那么他离家时才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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