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作答,她就抢先替他说出真相:“或者最不济, 那整件事也是在您的默许下才发生的!”
她的每一句话, 都掷地有声, 果断干脆的也不给秦绪反驳和否认的机会:“柳茗烟想要杀死我, 您只为了讨她欢心,也觉得死我这样一个无关大局的女人很无所谓对吧?”
秦绪无言以对, 只是不耐烦的往旁边别过脸去, 佯装自己是不屑于同一个女人争执。
“上辈子的事了, 你揪着不放有何意义?”最后,他还是试图开脱。
“不是我非要揪住不放的。”沈阅反唇相讥,“这一直以来,都是你在逼我去怀疑,逼我去想起,若不是你这三番两次拼命的暗示挤兑,引着我来发现你这具壳子里的秘密,我会以为那终究只是我臆想出来的黄粱一梦。”
如果可以不发现这些龌龊,她是宁肯不要知道这种所谓的真相的,因为实在是太伤人了。
她笑着看面前的人:“随意操纵了旁人生死,手握生杀大权的感觉很得意是吧?太子殿下是觉得我蠢?我笨?纵然死过一次,也依旧还是个糊涂鬼?所以这辈子我不听你操纵,任你糟践了,这让你觉得自己的权威尊严被冒犯?以至于你便是这般耿耿于怀,一再的想要挑拨安王,想要让他也如我梦里的你那般再弃了我?”
沈阅的语气越来越激烈,终究忍不住激动起来。
她心中百感交集,充斥着的那些情绪,仇恨的,愤怒的,绝望的、悲凉的……
这每一种都近乎要将她一把拽入黑暗的深渊,再也爬不上来。
可是,她就是稳稳地用自己仅剩的理智与尊严操盘,保持着一种绝对清醒又绝对强大的内心姿态,不在不值得的人面前露出哪怕只是半分的软弱与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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