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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赢:“陛下没再插手,太子出面,着人将她棺椁运回天水,葬入郭家祖坟了事。”
顿了一下,又道:“您都给出这般明显的回击与警告了,陛下总不会只为了继续与您置气就将大局弃之不顾。”
秦照冷笑了声:“还不是因为南境军中铁板一块,他撬动不了么,大势所趋之下的缓兵之计罢了。”
后面的话,他没再继续说下去。
其实他在京的这两个月,南境也并非风平浪静,大晟方面已经陆续发起大小三次有规模的偷袭了,只不过都没成气候,被他留在军中的部将轻松压制了。
就因为有军中这块做靠山,皇帝才不得不忌惮于他。
哦,还碍于先帝留下的遗诏,不到万不得已,也不能轻易撕破脸。
可是在有关闻家的事情上,皇帝父子二人的行事,也实打实是触到秦照的逆鳞了。
先是秦绪悔婚,背信弃义,后又是皇帝留华阳郡夫人在京,想要恶心甚至威胁于他……
华阳郡夫人那疯女人的奇葩行事逻辑自然是不必说,彻头彻尾一个贪得无厌的利己主义者,除了她自己的利益受损,她看不到任何其他人的苦楚与心酸。
那一年,有人失去了千娇万宠养大的女儿,一夜白头;也有人只在心智未开的懵懂岁月里就忽的没了母亲,沦为寄人篱下的孤女,此后被迫过早的懂事成长,余生都得谨小慎微的生活。
这十几年里,真正牺牲的人,她的至亲之人承受的是怎样锥心刺骨之痛?
明明做了一件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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