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的聪明人,想要心照不宣又神不知鬼不觉的促成某项交易,实在不算什么难事。
沈阅听到这里,突然就低低的笑了起来。
再开口时,她语气里就带着轻嘲:“那如果她当时拒绝掉,不肯就范呢?”
秦照深吸一口气,刚要回答,她自己却又继续说道:“那时候她才新寡,又有一个尚在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女儿,其实只要她当众说一句她不去,就谁都逼她不得。”
朝廷再是无耻,除非当政者能彻底豁出去脸面名声不要,否则他们就绝不可能公然逼迫这样一个处在特殊悲惨境遇下的女人改嫁他人。
沈阅虽然未曾详细去了解那段历史的细节,但是以她的聪慧和对外公舅舅他们的了解,她心中其实是已经有了清晰的答案的。
她再度闷声下来,不言语了。
秦照终于忍不住走上前来。
他隔着纱帐坐在床沿上,摸索着伸出一只手,寻到少女冰凉的指尖捏握在掌心里。
之后,才一字一句沉重又沉痛的道:“十六年前的南境边军战力不强,那也是为什么大晟皇帝敢于在两国关系紧张的关键时期还登堂入室,亲自来我国和谈的原因。如果那一次双方谈崩了,一旦开战,大越边境必定失守,甚至至少要连累附近十二座城池的臣民百姓,数十万人,将他们全部卷入战祸当中。”
这些利害牵扯,当年八岁的秦照是不懂的。
甚至十二岁初临战场,懵懵懂懂的他,也是不能理解的。
但是六年前,挥军南下,重新定位两国边境巩固边防的安王秦照,他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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