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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站着不动……
心里也属实忐忑,对她放心不下。
所以沈阅骤然开口,他就直接摒弃杂念:“我也不太清楚, 印象里, 我也就只见过她那一面。”
可就是那一面的记忆, 也都过于血腥惨烈了。
叫他现在当着沈阅的面, 压根就不敢去细说回忆。
沈阅自然听出了他言辞之间欲盖弥彰般的欲言又止。
她生母当年究竟是如何赴死的,就连文鸢郡主和李少婉这样年纪的小姑娘如今说来都能描绘的绘声绘色,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当年她赴死的场面有多震撼可怖。
可是这一刻, 她这个做亲生女儿的……
她甚至绞尽脑汁的想,都不记得她母亲的脸。
她把脑袋枕在自己膝头,歪着脑袋看床帐外面的秦照, 竭尽所能的回忆:“我外公和舅舅他们这些年在我面前也几乎从来不提她, 从我有记忆以来我就只知道她是在我父亲过世之后不堪打击, 很快就一病不起, 随他去了。我以为是因为她这样的死法多少有几分憋屈和不体面了,所以外公和舅舅他们都不愿意多提。”
她兀自说着, 最后还是忍不住苦涩的笑出声音。
沈阅的身世, 秦照自然是清楚的。
他生父沈从之原也算是出身名门, 降生在世袭爵位的临安伯府,只不过是区区一个庶子。
沈家有嫡长子,沈从之也很本分,自幼苦读,他人又颇有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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