揖, 还了一礼, 笑道:“不妨碍, 下官这边已经完事了。”
只是皇帝下在正阳宫里的那一剂药,沈阅到底喝没喝, 这事儿没个定论, 却导致他始终惦记, 现在每回遇见这姑娘,内心深处都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特别想直接上手切个脉,是死是活也好彻底定了心。
身体的本能,是无法完全控制的。
他垂眸时,无意间视线就自沈阅腹部到腕脉处飞快的扫了眼。
只是这一眼的目光太隐晦,包括沈阅在内,大家都没察觉。
大概是忧心着长公主的病,冯驸马今日瞧着略显几分憔悴,还是温润有礼道:“我与太医商讨一下内子的病情,你先进去陪她说说话吧。”
沈阅颔首,当先举步进了屋子。
本以为屋子里该是文鸢两兄妹在侍奉母亲的,结果却瞧见了徐惊墨。
他似是刚在这屋子里帮忙焚了药香,屋子里虽是不见烟雾,却散着一股不轻不重叫人闻着极舒适的草药香味。
宁嘉长公主靠着大迎枕倚坐在朝阳的床榻上,脸上明显有病容,神情却一如往常般温婉沉静。
徐惊墨一边收拾着熏香用的东西,一边声线刻意压低与她交代一些话:“这是微臣专门调制的药香,有助于静心安神的。不过药草这东西,虽然有助于病症,用多了却容易产生依赖性,甚至成瘾,这就得不偿失。所以,这东西微臣就不给您留了,司徒大人隔日还会再来给殿下请脉,届时您若有需要,微臣再来给您熏一次。”
宁嘉长公主笑了下:“这味道闻着确实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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