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颤抖。
刀锋就压在她喉间,她甚至连呼救都不敢了,唯恐轻微的一个动作不慎就要被当场割破喉管。
她像是一只被人提溜着的破麻袋,绝望又破败的任人宰割,眼神恐惧又哀怨的望着秦绪默默流泪。
沈阅望着这对儿苦命鸳鸯,眸色突然闪了闪。
她悄然自秦照身边挪开,凑近站在她另一边正揣着手专心看热闹的少年一步,扯扯他袖口。
徐惊墨的身量与秦照其实不相上下,只是秦照习武之人体格健硕,他看起来就显得格外清瘦和单薄些。
少年侧目,以一个俯视的视角看向身侧的少女。
沈阅给他递眼色:“你刚才用的迷药,还有吗?”
少年的神情立刻戒备起来。
他皱起眉头,捂着袖袋:“那是好药,救命的,很贵。”
沈阅:……
她出门赴宴,身上又不会带着大笔银票,情急之下只能厚着脸皮讨要:“算我借的,改天折了现银还你。”
他俩站在这里嘀嘀咕咕,秦照已然有所察觉,正在眼神不善的看过来。
徐惊墨二话不说的立刻自袖袋中滑出一个小瓷瓶。
沈阅暗中接了,下一刻就远离徐惊墨走开了。
秦照冷眼看着她的小动作,并未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