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仰躺,重新给脸盆调了个高度……
主仆三个也都不嫌烦,笑笑闹闹一下午就这么过去了。
傍晚时分,沈阅头发也晾干了,重新梳了发髻,然后去厨房煎药。
闻太师病着,最近一直卧床休养,她原本是想把煎药的活儿都揽过来,可是白天的时候去四喜堂指不定哪天就遇到秦绪了,为了避开那人,她就只负责了外公晚上的汤药。
这会儿闻清彭兄弟都还没回家,沈阅端着煎好的药送过去。
天光暗淡,闻太师靠着迎枕半坐在暖阁的炕上,瞧着映满夕阳残影的窗户纸出神。
苍老病态的老人坐在夕阳的光影下……
沈阅心思敏感,有点见不得这样的场面,心里本能就泛起了酸涩。
但她还是强压下不适的情绪,过去服侍外公吃了药。
她进宫的事,自然是要交代的,因为家里的事不可能真的瞒的了他。
只不过她给闻太师的说辞与中午那会儿和闻大夫人说的差不多,只告知了宫里对他们有敌意,至于他们具体对她做的事就含糊了过去。
她不确定能不能骗过外公,但闻太师确实未曾质疑。
老人只是安静的听她说完,之后微微颔首,肯定的道:“他们越是这样不依不饶,反倒越是叫我觉得你这门婚事定的不错。你只管做好你自己的事,安心备嫁就好,天塌不下来。”
病中的老人,其实身上多少会充斥着一些腐朽的死气,并且闻太师虽然平时比较严肃,实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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