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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阅这前面数十年都是行止端庄的闺秀, 习惯了将最得体最完美的一面展示在人前,这一刻的感觉就像是被人扯掉了遮羞布,她心里实在难以接受。
无所适从之下——
下一刻, 眼泪就落了下来, 神情也恼了。
秦照沉着脸放开她脚踝时, 她就干脆使劲缩到了角落里, 离他远远的。
丢人是丢人,可是这么一哭就更丢人了……
于是紧跟着下一刻, 她又别过脸去, 倔强的拿袖子把眼泪抹了。
很用力的擦了擦脸, 擦过之后就当真忍住,就不再哭了。
秦照一个大男人,到底是没能理解她最大的哭点在哪里,就只能理解成是脚疼被委屈的。
他也懊恼自己没早点注意到她走太多路可能出问题,这会儿黑脸其实多半是在跟自己赌气……
然后两个人都闹着脾气,就自然而然互相曲解了对方的真实想法。
沈阅缩在角落里,抱着膝盖把自己团成团。
秦照还保持着之前捏她脚踝的姿势半跪在那,黑着脸与她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然后就转身推开窗户喊了外面跟车的商秋。
商秋很本分的即使凑近了窗口也不主动往马车里面看。
他主仆俩说了两句话,秦照就重新关上了窗户,手里拿着两样东西回来,一个酒囊和一个褐色小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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