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沈阅去时,还是闻清彭守在里屋闻太师的床前,闻清逊正在外屋的榻上打盹儿。
闻太师睡了。
沈阅过去瞧了眼,与她大舅舅无声的打了个招呼就又蹑手蹑脚的退出来。
然后跟岑伯拿了抓好的药,带着冬禧去厨房煎药。
两位舅母是今早打算起来伺候各自的男人去上朝才知道老爷子病倒,这会儿也都忧心忡忡的一起在厨房忙活。
煎药是个耗费时间的细致营生,沈阅亲力亲为守着个小炉子,眼睁睁看着夜幕退去,天光降临。
她将煎好的药滤进小药罐里,这才起身洗了把手,带着冬禧回四喜堂。
刚进花园,迎面就看一片月白色的锦缎袍角自前方拱门后头踱了出来。
定睛一看——
竟是穿着一身低调便袍的秦绪。
沈阅眉心猛地一跳,面上却是情绪不显,按部就班的屈膝行礼:“太子殿下安好。”
说完,就带着冬禧让到了路边,等他先走。
秦绪看她这一副送客的架势,眼底瞬间闪过一抹阴鸷,随后还是若无其事走到她面前站定,语气不咸不淡:“你就没什么话需要对本宫解释的吗?”
上来就是个兴师问罪的架势。
沈阅眼观鼻鼻观心,从容装傻:“太子殿下说笑,殿下您贵为储君,臣女不过一介深闺女流,相隔云海之遥,不可同日而语,更不敢对太子殿下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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