筏上够一株很远的荷花,闻言也跳了上来,,“姑娘,您叫我?”
苏不迟看着她,有些想不起来她第一次见到小红时的场景了。只记得她当时年纪很小,胆子也很小,总是缩在角落里不敢说话,“你到俞家有多少年了?”
小红尤有些稚嫩的脸上还沾了些淤泥,笑道:“奴婢八岁便被卖入侯府了,那时候奴婢家里穷,买不起给弟弟治病的药,爹爹便将奴婢卖给了侯府为奴。”
“那你家里现在可还好?”
小红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也还算好吧,弟弟这几年终于将身子养好了。奴婢的爹爹虽然只是帮人做些杂活,但日子也能过得下去,爹爹还说要把弟弟送去学堂念书呐。”
“去学堂念书应该要花不少银子吧?”
“奴婢命好,分到了姑娘的院子里,每月都能把月前攒下来,应该勉强够用。爹爹说人只有读书才有出路,所以一定要送弟弟去念书。”
苏不迟垂眸,掩盖住了眼底的情绪,“你爹说的对,我有些累了,想去睡会,你叫她们不要来打扰我。”
说着,便起身往屋内走去。
小红觉得她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喃喃的喊了一声,“姑娘...”
苏不迟没有理会她,径直走进屋内将房门锁好。她走过床边,取出放在床头的一套银针。按照脉经上所记载的办法,她将银针扎在了尺泽穴上,腹部顿时传来一阵隐痛,同时还伴随着一股下坠之感。
她没有管,又拿起一根针扎扎在了另外一个穴位上。这一针扎下去,疼痛感和下坠感又明显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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