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心的人。”
“这和责任心有什么关系?”
谢烺说:“有责任心的男人不会搞外遇啊,那真的只是一幅画而已。”
“……”苏弥又一次为他的脑洞折服,她指一指前路,“你好好开车吧。”
苏弥在想谢烺说的“革命友谊”,是真是假。在她一贯的认知里,在他最亲密的人眼中,?????他们是这样确凿的关系。几乎没有人怀疑过,就连她自己也深信不疑。
对这段看起来飘摇欲坠,实际早就在岁月深处扎了根的、坚不可摧的友情。
从童年培养出来的感情是很难割舍的。
比如即便她一万次觉得,谢潇言的个性跟她八字不合,想着趁早远离这样的混世魔王,但最终又放不下心,一万次出现在他面前,为他担心这个、担心那个。
比如因为荒唐事而被迫分开的那六年,她在平坦得没有波澜的生活里,因为一片落叶、或是一块泡芙,而情不自禁地想到他,在呼啸的路面,她突然就伤感,像是怀念起身体深处一块被剥离的骨骼。
苏弥知道谢潇言对自己很好,她也自觉对他不赖。
她会为他伤心疼痛,为他遗憾自责。
但她确信,这一切行为与情绪的发生都没有超出友谊的范畴。
因此她理所当然地认为,谢潇言的好意也是作为朋友对她在所不惜的支撑。
他扮演好细腻的蓝颜知己的角色,面面俱到地为她挡灾挡害,排忧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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