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我可以不在你面前提他,但我希望某一天这个疙瘩会彻底从你心底消失。我希望我们可以坦然大方地聊起过去的任何事,并且在谈论时也丝毫不影响我们的关系,为了这个心愿达成,我会做出我的努力,你呢?”
她发表完长篇大论,在昏暗车库里,谢潇言的眸色不见底,难得的深。
猜不到他在想什么,但他好半天只是平静地看着她,没有吭声,苏弥等不及,催促一声:“愣着干嘛?发言!”
谢潇言终于缓缓地抽出一丝笑容,“苏弥,你怎么那么好啊。”
苏弥被他夸得将要脸红,正要说句自谦的话。听见他混不正经来了句:“真想亲死你。”
苏弥:“……”
“我在正儿八经跟你交心,你就说要亲死我。可恶死了!”
她甩手往前走,蓝色半身纱裙因为大幅度走路的动作而颤得像朵花在开,大腿往下的裙面七分透,足以看清她纤长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