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的。
“助理来了,我先走啦拜拜。”
苏弥挥手说:“拜拜。”
樊嘉玉走了大概两分钟,谢潇言的车紧跟着开了过来。天气渐热,他衬衣的领就系不紧了,半遮半掩地叠在身前,又浪又轻佻。等苏弥走近才发觉原来他锁骨上是有一处草莓,这心机半堆的衣领为的就是将那块艳色露出。
苏弥上了车,忍不住伸手帮他拎拎衣襟,遮回原处。
谢潇言又不以为意地扒开。
苏弥:“……你平时在客户面前也这样吗?”
“主要呢,好东西也不是天天都有,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
苏弥懂了他的意思,她不是天天都要在他的身上留印子。
谢潇言开着车,又说:“所以说,得在它消失之前物尽其用。可不能让老婆白费力气了。”
见她面红耳赤别过脸去,他笑了下。问:“饿不饿?”
她摇头:“我不吃了。”
“那回去睡觉。”
“嗯。”
酒店到这里有些路程,车子开得不疾不徐。氛围有点安静,他今天也出奇的沉默,陪她排练一整天,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给对方留有休息的空间。
又过一会儿,苏弥才问:“你为什么每场都来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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