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苏弥听笑了。
“你笑什么?”
“我笑你好傻啊,总在一些奇怪的地方斤斤计较。”
这就像什么呢?
长得丑的男人被说丑会跳脚,长得帅的男人被说丑自然心态平和。
塑料的夫妻别拍到塑料现场,于是有人就稳不住了。力图证明自己被爱包围的人,其实是最缺爱的。正所谓缺什么秀什么的原理。
莫名联想到这一些,苏弥忽然就笑不出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给他的东西太少了。
不论他们之间这份缝缝补补的感情会是何走势,圆圆满满,抑或再度碎裂、烟消云散。无关结果,在这个过程中,谢潇言仁至义尽。他给足她最起码的周到和非必要的柔情。
苏弥不会像他那样信手拈来一点暧昧,她在表达情感这件事上的能力远远落后于人。
晚上回到酒店,谢潇言打了通很长的电话,谈项目。
苏弥坐在沙发剥螃蟹,刚刚学会手法,还不那么熟练,笨拙得差点划到手。好在在他结束之前,她摆好盘,姜末添进醋里,小小一碟摆在长几中间,紧张忐忑地等他过来。
苏弥头一次发现,这么多蟹肉自己剔出来,舍得拱手让人,也是一种深藏不露的大方。
他坐下,看着碟子里的肉屑,难以置信地问:“自己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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