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确实听起来这才是他的行事作风。他这混不吝的态度诚然可憎,苏弥不再问东问西。
沉默的这一会儿,谢潇言想了想丁楚楚当时的男朋友。
这么一号人,如果不是苏弥几次三番提醒,他还真没什么印象了。
他叫蒋翀,是一个夜店老板。
那段时间,谢潇言和谢崇安的矛盾因为他外祖母的过世而变得不可调和。
谢潇言回过梵城几趟,都是悄不做声的,只不过高考前这一阵子被他爸盯得格外紧,证件都被藏起来。谢崇安希望他能专心学业,既然老人家已经走了,正好和母家的联系就可以就此断了。
有一些人天生冷血。
在这种关头,还被一再督促,谢潇言很烦,他不想再上学,从他爸安排的各种主任、老师的眼皮子底下逃掉。
他结交了一些社会上的朋友,过穷奢极欲的日夜。
蒋翀就是在那时认识的,他带着谢潇言玩车。
丁楚楚不必说,她从小就是不学好的典型案例。在十几岁的贫瘠见识里,她觉得混混身份的男友带出去是最拉风的。
车泊在夜店门口,谢潇言跟他们玩骰子。他坐在卡座中间,手里捏着一个骰盅,不紧不慢地晃着,盅口在桌面扣下,旁边的人挨个叫点数,然后凑过来看轮到谁喝。
苏弥站在包间门口看到是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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