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迄今两个多月出头,谢崇安忙到这一阶段才能挤出一点零星时间,来参与小辈的喜事。
作为大家长,谢崇安有绝对的威严,苏弥自小怵他,尽管谢崇安对小女孩脾气尚且算可以,但带着假笑的冷面也是冷面,他个高,苏弥仰望他时,想到大殿里的佛,金尊白玉,高大俯首,让人生畏胆寒。
今晨出门,想到晚上这一场家庭聚会,苏弥郑重地装扮了一番自己。裙子换成长裤,靴子换成运动鞋。连袜子边都收敛得极为妥帖,万无一失。
生怕哪里不得体,换来谢崇安的眼刀。
这件事上,苏弥自来钦佩谢潇言,在这种家庭氛围成长,他居然没憋出什么心理疾病。当然,也很膜拜容栀,膜拜她总是温淡如水的自适模样。
苏弥到场时,容栀在院子里醒花。赤色的果子被插进水泱泱的瓶子里。
“这是红豆吗?”
“南天竺。寓意是添足福禄寿。红豆是春天生,这是秋冬植物。”
苏弥定睛细看,枝丫上还挂着几串小灯笼。容栀这个人活得还是蛮有格调的。
苏弥转而又好奇问:“你怎么不进去呀?”
说着,她抬脚要往里面走。被拽了下胳膊。
容栀竖起食指往唇畔贴了下,给苏弥使了个眼色。
苏弥会意,安静下来。
谢崇安的声音从门缝间传来:“这就是你交给我的答卷?成天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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