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弥:“你爸爸刚过五十呀,也没到干不动的地步吧?”
谢潇言:“你?????忘了,他的人生口号:时不我待。”
“哦……也是。”
心服口服,她没话了。
转念,苏弥想起简潮那句“郎才女貌,值得恭喜。”
从小,她跟谢潇言关系亲近不是秘密。
不止一次两次,被人撮合过。很多人说他们般配,苏弥当局者迷,哪里配?只好跟那些“月老”笑一笑说:我喜欢温柔的啦。
如果谢潇言在场,她会把后面那句“讨厌狂妄自大的”礼貌回收。
他不在场的时候,人家听她这样讲,多半会替他说句话:他不狂妄的时候也蛮温柔的嘛。
紧接着又开始说他们是天生一对。
苏弥很烦这些流言蜚语,她搞不清这些起哄的人是什么想法,能从从事月老工作的行为里取得什么快感呢?当事人只会觉得厌烦。
因为流言让她不适,她是真的在背地里损过他,不是玩笑话。
后来想来,苏弥还挺愧疚。
尤其是分开之后,愧疚加深。分别的日子会让感情的分量变重,放大往昔自己在对方身上犯下的种种错误。这大概就是远香近臭的原理。
从记起剥核桃事件后,有关和谢潇言的过去,抽丝剥茧地呈现。时隔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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