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潮举起朗姆酒,碰了碰提前为他们备好的温水杯。
喝完几口,简潮便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问:“结婚怎么没收到请柬?”
谢潇言如实说:“没办婚礼。”
意料之中的回答,于是简潮没追问下去,他倏地想到什么,回忆起来:“那天听到消息,我突然就想起,小时候我还给你们证婚,看来有很多事真的是冥冥之中,记不记得?”
好友和好友的话题多半从以前开始。十岁以前的闹剧在这时候提起,唐突又让人狼狈想逃。
苏弥窘迫托住脸,轻轻摩挲着杯壁,细声嘀咕说:“你都说小时候,那是闹着玩的。”
简潮说:“玩归玩,但当时你们交换了信物,比现在的婚结得还要郑重一些。”
信物?
苏弥眼神一滞,她看向谢潇言。很快,恍恍惚惚地记起一些什么。
这事说来话长。
时间倒回十五年前。
那天几个小朋友在教堂,专门挑了这个好天气,苏弥坚持要给自己策划婚礼,为的是想体验一把做新娘的愉悦。
谢潇言倒霉催的成了临时被拉上场的演员,跟她并肩站,两个人头顶被撒上密集花瓣。他憋着烦闷的情绪,忍耐下来,没打断她的快乐。
做戏做足。情绪被围观群众渲染到位,苏弥很戏精地挤出两颗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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