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两三年前,他在梵城上学时讳疾忌医,只要胃不舒服就会煮一点粥喝。
这招能缓解一点不适。
是陈柏丛率先发现他表现得不对劲,远远看人躺在座椅上,没精打采地合着眼,面色苍白。他凑过去:“老大,你的粥。”
谢潇言撩起眼皮看过来:“谢了。”
“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歇一歇?发布会延迟几天再说?”
胃病当时养得还挺好,确实好几年不犯了。在这个节骨眼,复发得很不是时候。但是病痛总是没有征兆的。他说:“小毛病。”
喝了粥又吃了药,谢潇言稍稍缓解。
返程路上,明明快到家,他还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打电话给苏弥。
不知道她在忙什么,听着嘟嘟的盲音,这沉闷的机械的声音,像在扯着他下坠。
他恍惚想起那一年。
是在一个冬季的深夜,他在自己的公寓里,胃里翻江倒海、千刀万剐的疼,谢潇言在那一刻特别特别的想她,脆弱到极致,疼痛到极致,那一种前所未有的痛感牵出最深的念想。
他盘算了时差,国内应该是在中午。
就打一通电话回去,听一听她的声音。说对不起,说好久不见,随便说一些什么。
他很想听一听她的声音。
但是打开手机,他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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