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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无论她多么端庄优雅,苏弥得知她不是谢潇言的生母,心底也自然生出一道隐隐隔膜。
这就意味着,他们的交往需要她留出更多的礼貌与谨慎去对待。
亲和力取决于关系的亲疏,而不是这张柔美的脸上堆了多少笑容。
容栀带来她的画作相赠。
苏弥有听说前段时间她举办画展的事,也知道她的画有多昂贵。
印象派的山水被挂上赛博朋克的墙面,产生了一种她看不懂的高级。
容栀说:“潇言也有一些画在我的画室,总说要还给他,他又不来取。”
在地下一层的棋牌室打麻将。
听她这么说,苏弥想到什么:“他以前给我画了很多画,后来订成一本册子在毕业前送给我。”
容栀饶有兴致地笑起来:“他送了你画?”
苏弥点头:“因为他需要模特,就给我画了一些。”以防被误会,她解释说,“当然他的模特不止有我啦,还有别人。”
那一册画集还在她的旧居,藏在书柜的夹层。如果不是容栀提到,她不会轻易想起。
因为毕业之后就很少翻看了,跟着她高中的课本,毕业的相册一起在角落里吃灰。
苏弥印象里,谢潇言还挺喜欢画画的。不过他最终也没有继续学画,而是选择了他说起来总觉得枯燥的商科。
想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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