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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人回到琴房,给谢烺扯了张椅子。
他将座椅靠背放置在前,手伏着趴在上面,歪着脑袋安静地听苏弥拉琴。
谢烺天性乐观,家里有人为他打拼,他便犯不着操心家族事务,潜心他的快乐创作,人生最低潮的时刻也不过是灵感丧失,他没有太多的愁滋味。
苏弥难免会联想到韩舟。
她倒不是同情韩舟,而是莫名其妙在想,韩舟要是认识谢烺,估计又要酸得倒牙。恨这个恨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