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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弥耐着性子,“还给我好不好?”
他稍向她这一边偏过脑袋,狡黠说:“好啊,你再求我一遍。”
“……”苏弥很无奈,她别过脸去,不再看他,慢吞吞地开口说一声,“谢潇言,你怎么还是这么幼稚啊。”
格外耳熟的一句话。
他们一起回家的路上,他采一朵白净的茶花架在她马尾辫的圈绳上,在后面偷偷给她拍照,其实她早就发现,只不过懒得搭理;
球赛结束,她把同班的人晾在一边,去给另一个队伍的韩舟送水,他一下午托着腮不跟她讲话;
……
诸如此类时刻,她就会无可奈何嗔一声:谢潇言,你好幼稚啊。
一声声指责,却念得他耳朵痒痒的、酥酥的。
记了好多年。
少顷,她听见耳畔传来一声浅浅的笑。
随后他说:“手。”
苏弥乖乖地摊开手掌。
矢车菊稳稳落在她的掌心。
“东西丢了都不知道?”
苏弥没吭声。
谢潇言调侃一句:“贵人多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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