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向阳看着旁边餐盘里的水果,倒是自己拿来剥开。
向月站在向阳的面前,强装所有的镇定,“好久不见,向阳。”
跟在后面的女同志都有些惊讶,向阳?向月?这俩名字,难不成还是亲戚。
向阳站都没站,头也没抬,她没什么想说的,也没什么想法,当年她报恩还大伯家两年照顾的情意,自愿下乡,后来要钱撕破脸在河山沟嫁给周场,日子倒是过的比在首都更舒心。
“有事?”
向月没想到她连脸都不肯抬。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堂姐,你走这将近二十年,爸妈都很挂念你,特别是我爸,现在有时间还念叨呢。”
向阳知道她没撒谎,在自己刚刚跟他们闹掰的时候,大伯父应该是惦记自己的,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人都是会变的。
“别套近乎,我们都二十年没见过面,你觉得套近乎有用吗?还有请叫我向同志。”